20年已悄然过去,“疫情”扫来纯属意外,本来是属于近些年里风电装机的大年,却成为被耽误时机的一个大年。国内和国外疫情的影响先后和交错在影响中国国内20年的装机水平。
21年陆上市场尽管依然很大但是今年市场会有更多的关注于海上风电,国内的风电有蛮有再挺过拼过一年的节奏。30和60年的碳峰和碳中从15年后被提出后这次是更为明确了一个时间节点。风电和光伏股票推涨,但是两者今年的涨幅明显有差别,看收入和利润等财务指标,前者确实明显不如后者。而且,某些光伏股票曾被戏谈如某月踩中了该股票个人的财富会有激增机会。
随着海上风电国补退出,后面的再开发海风在现实与理想之间的gap只有想办法去磨平。地补是磨平的强因素,因近期对新能源宏伟规划的发展前景,国家从上到下都在强调来说要大力发展,所以推出此政策就不属于大意外事件,当然它本身是当地经济水平和决策者的思想格局体现,表现最为直接的就是竞争配置开发。
与行业内一位朋友闲聊,他有如此说法,细数成本降低之策略。度电成本粗看是投资成本与发电量两变量的函数,这主要是因运维成本目前计算方法还是粗算简算的概念,往往都会认为其是常量。前期一次性投资成本和发电量一个占分子,一个占分母,它们与度电成本一个是正向、另一个是反向影响的关系,而前期投资与发电量刨掉非技术成本之外两者之间也存在着纠缠关系,就是互为影响关系。在海上机型产品前期定义时度电成本指标值用Excel软件就可以计算得八九不离十。随行业发展,针对某地区最佳机型会因时而变、因势而导。机组额定功率和直径初算由风资源决定,但是和海上风电施安也不无关系,额定功率过高满发小时数过低会降低风场容量系数。直径即叶片长度受伴随其的整机控制,载荷及叶片设计影响,所以功率和叶片长度需协调调整,大兆瓦必须有大叶片来配才合适,也就是说是叶片长度直接决定功率能够上升到何处为较佳。下面图中降度电成本措施,大多是明面上的直接降本因素,有些是也受互相其它因素影响的降本(如2中的前者)。
留连君走过风电的15、6年,经历过不止一次行业周期,从叶片工程师、载荷工程师(这两个职位到今天想起来都无愧于老东家第一人的称号),整机设计产品经理到后面的管理岗位,因老机型技术引进、新机型共同开发和Windtec和Aerodyn等公司在一起共事和学习过,一路走来颇有些感触。